第13章 晚归的人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和小莉玩过了三人性爱,老婆也像发现了新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有过几次体验就不要了,还是和我单独的最普通的性爱让她最放松最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我老婆的情欲属于女性的平均水平,我作为男人的性欲本来就更强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看新闻说那个打高尔夫的球手出轨是因为有性瘾,我才知道这个词,我应该算上了性瘾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我怀疑这个行业像我这样的人不少,没什么证据,随便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活在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老婆经常抱怨工作上的事,就劝她辞了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什么事业心,也觉得在上班是浪费青春,就辞职在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家时间多了又觉得无聊了,怎么都不好,缠着我做爱的时候多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我们决定要个小孩,老婆找到了新目标,对此非常上心,不久她怀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孕期可以有适当的性生活,但她特别小心,大幅的降低了行房的次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读了很多育婴的书,第一个孩子照书养,此言不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,看着老婆从一个美少女成了准妈妈,一路陪伴着我,虽然没有大风大浪但也经历了风雨,时光和年华的流逝令人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发现买的第一个房子太短视了,一旦有个孩子,不要说住人,连家具拾物都放不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们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买了个尽可能大的房子,应该能住很多年不用再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老婆说我们公司的下一轮融资很快了,应该有笔钱,收入也会增加,但其实心里没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积蓄清空,房贷增加,当时家里的财务运行在危险的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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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公司要见一个投资方,我需要准备一个演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忙得很晚了,班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老婆今天回娘家住了,我回家也是孤家寡人,就下楼去餐馆点了些东西,喝了好多酒放松了一下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,这种讨厌的心情只能通过工作来化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工作不到位,心里才会慌,工作满意了,心里就踏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折返回公司。

        写字楼只剩下清洁人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上了楼,整个楼层都是黑的,随着我的走动,感应灯一个个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司刚分给我一间单独的办公室,我往办公室走,远远看见娜娜的隔断的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是我的助理,位置就在我办公室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到她门口,果然娜娜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娜娜你还没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料到有人来,像被吓到似的转过身,看到我松了口气:“哦,李总,这几天不是忙嘛。您给我的报表我想今天做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必要搞得太累。该下班下班。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回来呢,不也是工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娜娜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没办法,你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耸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独处自然的产生了暧昧的气氛。我看着娜娜姣好的面容,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着她身上的香气,想和她亲近。晚餐刚喝的酒也让我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如既往的提出了协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了想,说:“那你拿上电脑,来我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我办公室,我拉了把椅子到自己旁边,让她并排和我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近距离的相处,空气中她的味道更浓了,撩拨我的情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探头过来看我的电脑的时候,已经近乎耳鬓厮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,心想是不是今天就出手把她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心里,我是早晚要办她的,办公室里有这么一个俏佳人走来走去,很难不让我心猿意马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天,我已经有四五天没做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那里,我们处于近乎禁欲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已经明说了,让我去找情人解决性欲,但搬家之后我见蒋莉也不如以前方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写字楼上一片漆黑,只有我的办公室还亮着灯,窗外也是黑色的天空,高高的楼层让我们远离了灯火闪烁的城市,好像全世界就只剩我和娜娜两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娜娜再次凑过来看电脑的时候,我一把搂住她,吻上她的红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,娜娜嗯的一声,紧闭住了嘴,憋住了气,双手试图推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妹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拒绝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越推我,我搂得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啊的一声叫,她的椅子向后滑开了,她挣脱了我,几步后退背靠住墙,大口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场面我也从来没遇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我们之间已经有些暧昧了,娜娜看我的眼神中有种崇拜和调情的味道,我认为是水到渠成的时刻,点破一张窗户纸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情场上我曾经失手过,但这么出乎意料的还非常尴尬的拒绝,让我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喜欢你,娜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站起来,靠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总……别这样……”她更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上去又是抱住她,她挣扎着,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大色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丰腴多姿的年轻肉体在我怀里疯狂的扭动,力气不足以挣脱我,却把我的情欲挑的更旺了,一心只想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急躁起来,用出更粗暴的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她拽回到办公桌边,一手按住她的头在桌子上,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短裙。

        职业装的齐膝短裙不像少女的轻飘飘的裙子那么好掀开,我前前后后的把短裙剥上去,黑色丝袜显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感受到要被强奸的架势,但是被按住不知如何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裙子掀到腰以上,露出内裤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时间思考,我扒下内裤,雪白浑圆的屁股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内裤连着丝袜一起撸到脚下,扔到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干练的永远保持微笑的娜娜,此时下体暴露,些许黑色的绒毛从大腿根中间探出来,看着格外淫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总……李总……求你了……”她可怜的哀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解开腰带褪掉裤子,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鸡巴扑棱的跳出来,弹了弹向上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两手张开着想撑住办公桌起来,还是无济于事,已经完全被摁成了后入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起来很慢,但这一切发生的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鸡巴很快就顶住了她的肉缝,上下磨了两下,对女体了若指掌的我对准小穴的位置使劲的肏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全是干的,我只能用蛮力使劲的往里肏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多天没射精的鸡巴硬邦邦的,只想往小穴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娜娜屁股上的肉都随着巨大肉棒的插入而往里陷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肏穴是噗呲噗呲的湿润肉膜的声音,现在几乎是咕叽咕叽的干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发出了痛苦的声音,承受着男人的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仍然在继续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小穴紧的惊人,又是干的,不用力根本进不去,已经处于暴力状态的疯狂急躁的我,不管不顾的一节一节的往里顶送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在用一个凶器捅入女孩的身体,而这个凶器正是我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粗暴的过程终于随着鸡巴插到底结束了,龟头稳稳的顶住了花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疯狂的感觉就像她的下体本来没有洞,被鸡巴生生捅出一个肉洞。

        穴肉、臀肉,都深陷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瓣向内抻到极致后,这时慢慢向外恢复,辛苦的吃进了整根鸡巴,裹紧了我的鸡巴根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的性器完成交合,两个人的动作停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两个上身都还穿着衣服,下身都赤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脚上还穿着高跟鞋,暴露着白嫩丰满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大腿,趴在办公桌上,噘着屁股被我从后面肏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挣扎,身体在颤抖,我隐隐听见她好像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插在小穴里,性欲的满足让我冲动的脑子平静一些。我俯下身,抚摸她,希望能给她借慰。她还是趴着啜泣着,闭着眼认命的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被夹得太紧,我想开始肏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试着往外抽,才发现根本抽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,小穴紧的我体验过,哪有紧的拔不出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我屁股向后,试图抽鸡巴,她的小穴和屁股竟然都拽着向后,仍然紧紧的锁着我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拥有丰富肏穴经验的我也纳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小时候看的,有新婚夫妇阴茎被阴道卡住上医院的事情,当时当做笑话的,难道被我遇到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俯身问她:“这是你第一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娜娜流着泪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工作以来已经好多年没遇到过处女了,那个概念好像在脑中消失了,娜娜的情况让我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鸡巴的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是正在一个刚开苞的处女小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前都是等女孩湿了才插的,但这次强迫的插入一个没湿的处女小穴,再加上娜娜的特殊体质,这几个因素加起来,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的小穴锁紧了我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办法抽插她,我慢慢的转着屁股,鸡巴在她的肚子里打转、揉磨,希望挑动她的情欲,释放爱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动作,鸡巴开始传来快感,享受着新占有的美女的肉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尽快射出来,鸡巴软了自然也就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个程度的快感显然不足以让我射精,我顶转了一会儿,只觉得鸡巴涨的更大了,被勒得更紧,毫无射精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松点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。她好像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美女的配合就简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首先察觉到她紧张的臀肌渐渐放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仍然顶着转着,但也稍微往外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该是体验到快感了,小穴慢慢潮湿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的花瓣终于放开了我的鸡巴根,我可以正常的抽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看进进出出的鸡巴,上面带着处女开苞的初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常的后入抽插,快感之泉从两人交合的性器源源涌出,向两个人的全身扩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破瓜的疼痛消退,初交的快感涌现,啜泣逐渐被娇喘声替代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动了情欲,我边抽插边问:“喜欢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刚意识到自己在发出性爱中雌性的娇声,羞得立刻不出声了,伏在桌上没回答我,只是任我奸淫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还害羞,我遥控关掉办公室的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下体不再暴露在我的视线里,更放松了,身子更软了,一会儿又忍不住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轻哼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黑暗里只剩下我们一对男女发出性爱中的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完全进入状态了,我抱着她上身,说:“到窗户那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更想看着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已经不再反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的性器一直没有分开,我们转身,变成了她两手撑着窗台被我从后面肏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写字楼高层望向窗外,夜空星光点点,但更亮的光来自下面,城市一片辉煌,延伸到地平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青春姣好的身体在微弱的光线下,明部和暗部组成美妙的曲线,像精心拍摄的黑白艺术照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处女,本来要留到新婚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自己正趴着,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古怪的姿势,屁股不由自主的翘到一个美妙的角度,正好让小穴被最大幅度的奸淫。

        深藏在身体里的子宫和阴道对她来说并不是熟悉的器官,但这时这两个器官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,清晰无比的存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无法描述的快感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涌来,她无法理解,脑中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的抽插让我要射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加快加猛,大力抽插,奔向高潮的巅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模煳的知道要发生什么,女性的本能让她也更激烈的回应我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在屁股向上向后顶到极致的时候泄身了,娇美纯洁的处女被淹没在从未体验过的性高潮里,大口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扶着她的娇臀,畅快的抽插着,发射出积攒了好几天的浓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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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事后,我看她的状况,不敢让她一个人回家。我叫了辆车,搂着她去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看着我搂着一个憔悴的红肿着眼睛的漂亮女孩,不知道在怎么瞎猜。我应该像个禽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去的还是遣香大酒店。夜已经深了,大堂里空无一人。负责入住的前台经理是个年轻女子,我是常客,她早认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先生您好,还是和以前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注视了一下娜娜,但没有露出出租司机那样的表情,她已经熟悉我带各种女人来住酒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随口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的账户显示您可以免费升级到……”她看着电脑屏幕在念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的都别管,快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耐烦的催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李先生。您的房间号是620,请收好房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顺从的化繁为简,递给我房卡。我搂着娜娜上了电梯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房之后,娜娜呆呆的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她说:“去洗洗脸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静静的去了浴室,过了一会儿我跟进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在洗脸,看我进来,又有些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,如果这时候我说什么“我会对你负责”之类的话,一定像个傻逼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别乱想。先好好睡一觉。明天再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被说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到明天就不一样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有我在,她连床都不想去躺,只怕再次被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我不会再伤害你的。要不,你在这里,我去别的地方,房卡留给你。你好好睡一晚上,明天再说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点意外,但接受了这个安排。我把房卡留给她,带上门出来,又回到酒店大堂。前台看着我有点奇怪:“您需要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给我开一个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,但悉听遵命的照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领了新的房卡,进到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心情洗澡,可也睡不着,关了灯,站在窗口看着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在办公室,当着城市的夜景和娜娜发生了关系,现在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同样的城市,随着夜深,灯火暗澹了,喧嚣归于沉寂,只剩下一些彻夜不熄的霓虹灯在徒自闪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但听见自己自言自语的说:“我变成什么人了?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为什么干出了这种事情?我很努力的回忆自己以前的样子,却那么遥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前几天和宿舍老大小聚,老大正在研究佛经,已经读完《华严经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很少谈自己的心得,因为凡是有了宗教的人,即使心地再平和,语言的技巧再高,总难免高高在上的令人不悦的嘴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有渡人的佛法,有渡己的佛法,他只求渡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天聊得兴起,他说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人因为丢了本心而去追求幻象,淫欲之心因为幻象而起,也随幻象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我糜烂的生活方式略有所知,说是颓废,人在能创造意义的时候追求金钱与美色,那就是颓废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老大说的这些我都不认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认为人和宗教的关系就是人和孤独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只是恐惧孤独罢了,编造出各种理论,以便心安理得的孤独的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更喜欢《愣严经》里说的,“汝负我命,我还汝债,以是因缘,经百千劫,常在生死。汝爱我心,我怜汝色,以是因缘,经百千劫,常在缠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至少让我感到爱怜,逃避孤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此刻我想起这个,是潜意识里为了给自己犯的错找虚妄的理由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正胡思乱想着,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,让我回到现实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看,是娜娜发过来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专门给她的号留了声音提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她今天需要人陪,虽然她不愿意我在她房间里,但我不想把她一个人抛下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息是:“你在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复:“还在酒店里。你需要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复: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再回复,继续静静的在黑暗里想着心事。过了很久,她又发来一条:“如果你还没睡,可以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夜里两点多了,我想这个夜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,都睡不着。我来到她门口敲了敲门,她开门让我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睡袍靠在床头,我坐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的房间不是为了会客设计的,没什么坐的地方,沙发远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我没地方,娜娜小声说:“你可以躺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立刻补充道:“但不准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脱了外衣,在她旁边也一样靠在床头。对此我不奇怪,她不想孤单单的一晚上睡不着,她需要人陪,想说话。我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问:“你说你喜欢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答应道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有老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直截了当的说出关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喜欢很多女人。我老婆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坦白的说出实情,我也不想她有什么误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直白的答桉让她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你不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之间的电流总是能感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经常和我靠的太近,比其他同事要近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撩的我恨不得当场就干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不是不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娜娜心里有些纠结,“可是,我没想到,是这样。……我可怎么办啊?怎么嫁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苦恼不堪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娜娜这么说,我心里有些宽松了,她纠结的不是被我硬上,而是丢了处女的身子,还发生了不正当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出手臂,她顺势倒在我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关系既成事实,她对我又早有情愫,躺在我怀里寻求依偎是那么自然而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其实就像我开始说的,我也想好好睡一觉,不乱想,也许明天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乱如麻了一晚上的娜娜,这时候偎在我怀里,疲惫和舒适和有依靠的感觉让她终于入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抱着她年轻娇美的身体,想:人生很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微有点年纪的人,谁不知道人生困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才刚刚经历了自己最艰难的一个晚上,很抱歉,是我造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不起。